色欲一事,乃舉世人之通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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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朝邝子元,得了心脏病,神经衰弱之症,精神时常恍惚欲倒。虽然经过很多名医的诊治,但并没有显著的效果,后来遇见保阳子,因他是有道之士,对摄身之道很有研究,所以就诚恳的向他请求除病的方法。


保阳子经过望、闻、问、切后,已了然他的病源。于是对他说︰“你的心疾,乃是起于烦恼,而成于妄想所致。心里常受著过去、现在、为来的种种妄想,忽生忽灭炽燃不息的侵袭,因而使精神受耗损。‘被妄想所困扰叫做幻心’,‘能以智慧警悟幻想为妄’,而‘不随波逐流,立即斩断而不再想下去,叫做觉心’。


人都有妄想,所以‘不必害怕妄想念头生起,最怕的是警觉太迟’。我们一有妄想的念头即是病,能即时警觉照见其妄就是药。但得心空如太虚,一切烦恼妄想即无著处。到了这种境界又有什么病可生呢?现在你所罹的病,是由于水火不交所致。大凡见美色而起贪爱,使身体奔逐于声色之中,叫做外感之欲。夜深睡在床上,念念想得到美女的陪伴,因此淫欲之念如火焚


心,叫做内心之欲。凡贪爱于美色,身心二欲就缠绵不断,最是损精伤气,因而容易感染疾病。如果能远离色欲。那么精气不漏泄,肾水自然兹生,并可上交于心。不思美色,心中常清朗,即能使心火不致上炎,而可以下交于肾。水火能获调剂,身心一切的疾病,即可消灭。这就叫善调身心,不用药而可使病霍然痊愈!”


邝子元敬聆了保阳子这一番道理,回去后即屏弃一切声色之乐,独自按时静坐于书房,念起即觉,扫空一切妄想。


如此继续不断,经过一月后,果然他百治无效的心病,竟勿药而愈。心境明明,智慧转增,能辨识正邪之道,不为外境所诱惑,并且从此无病克享高寿。


常言“多欲为苦”者,“欲”希须为义,谓於所乐之境,希求而不舍也。“多”者谓其欲乐之境非一。故昔者,因贪多欲,而受逼迫身心之痛苦也。一切尘境,悉能染污吾人之心,为生死之根本。然何以能知五欲为苦?六根对六尘,任运贪著,如磁石吸铁,不期然而然。当知尘本非欲,而其中别有滋味,故能令人起须欲之心。然万境本闲,唯人自闹,所谓 “色不迷人人自迷,酒不醉人人自醉”。然欲境虽多,总数不出五种:

一、色欲。谓男女形貌端正,及世间宝物,玄黄朱赤紫,种种妙色,世间之人,谁不生爱著? 於此可爱之色,悦情适意,贪求恋著,不能出离三界,皆为色所迷。故《楞严经》云:“汝爱我心,我怜汝色”是也。

二、财欲。世间一切金银财宝,养身之资,无论男女老幼,谁不生贪著?恋恋不舍?是为财欲。

三、名闻欲。谓不贪色、不贪财,唯贪求名誉,谓有声名可以显亲荣己,以致贪求乐著而不知止,故名“名欲”。

四、曰饮食欲。贪著种种饮食,佳肴美味,乃至贪口腹残杀生灵,故名“食欲”。

五、睡眠欲。谓终日情识昏昧而睡眠,众生不了,终日竟夜。於黑暗鬼窟中作活计,不知“欲”是苦本。且将苦作乐,贪求不已,如来说是:“可怜悯者。”此之谓乎。

当知有欲便有苦,无欲则无苦,有欲有苦,皆是六根黏於六尘,若根不缘,则尘无所偶。若根尘脱黏,则当下灵光独耀,五根为内贼,五尘为外贼,灭功德、损法财悉由此内外五大贼之所劫夺,宜生厌离之心。谓“色欲”如热金丸,持之则烧。古今俊杰英雄,多被色欲所迷,如周幽王之爱褒姒,因此丧身亡国。频婆娑罗王以色欲故,身入怨国,在淫女梵摩房中。优田王以色欲故,截五百仙人首。古时多少昏君悉因色欲而败国亡家,当知色害尤深,令人狂醉,生死根本,良有以也。

色欲一事,乃举世人之通病。不特中下之人,被色所迷。即上根之人,若不战兢自持,乾惕在念,则亦难免不被所迷。试观古今来多少出格豪杰,固足为圣为贤。只由打不破此关,反为下愚不肖。兼复永堕恶道者,盖难胜数。楞严经云,若诸世界六道众生,其心不淫,则不随其生死相续。汝修三昧,本出尘劳。淫心不除,尘不可出。学道之人,本为出离生死。苟不痛除此病,则生死断难出离。即念佛法门,虽则带业往生。然若淫习固结,则便与佛隔,难于感应道交矣。欲绝此祸,莫如见一切女人,皆作亲想,怨想,不净想。亲想者,见老者作母想,长者作姊想,少者作妹想,幼者作女想。欲心纵盛,断不敢于母姊妹女边起不正念。视一切女人,总是吾之母姊妹女。则理制于欲,欲无由发矣。怨想者,凡见美女,便起爱心。由此爱心,便堕恶道。长劫受苦,不能出离。如是则所谓美丽娇媚者,比劫贼虎狼,毒蛇恶蝎,砒霜鸩毒,烈百千倍。于此极大怨家,尚犹恋恋著念,岂非迷中倍人。不净者,美貌动人,只外面一层薄皮耳。若揭去此皮,则不忍见矣。骨肉脓血,屎尿毛发,淋漓狼藉。了无一物可令人爱。但以薄皮所蒙,则妄生爱恋,华瓶盛粪,人不把玩。今此美人之薄皮,不异华瓶。皮内所容,比粪更秽。何得爱其外皮,而忘其皮里之种种秽物,漫起妄想乎哉。苟不战兢乾惕,痛除此习。则唯见其姿质美丽,致爱箭入骨,不能自拔。平素如此,欲其没后不入女腹,不可得也。入人女腹犹可。入畜女腹,则将奈何。试一思及,心神惊怖。然欲于见境不起染心,须于未见境时,常作上三种想,则见境自可不随境转。否则纵不见境,意地仍复缠绵,终被淫欲习气所缚。固宜认真涤除恶业习气,方可有自由分。

——摘录自《印光大师文钞菁华录》

天下,极惨极烈的祸事,最大至深的祸事,一不小心就丧身殒命的祸事,而世间人多都乐于惹的祸事,不惜以身殉之虽死不悔的祸事,就是“女色之祸”。

抛开那些“纵情欲事,探花折柳,窃玉偷香,灭理乱伦,败家辱祖,恶名播于乡里,毒气遗于子孙,生不尽其天年,死永堕于恶道”的狂徒,姑且不论,即使是夫妇正常的夫妻关系,倘若一旦沉沦于柔情贪淫,由此而造成的意外死亡,其数量都无法计算。夫妻之间,本图房事快乐,突致死亡,以致于沦落为“鳏、寡、孤、独 ”,生活苦不堪言。造成这样的结果,多数都是咎由自取,自作自受,决不是命该如此!所谓:“昵情床枕,自取其殃。”

其次,虽然平时,夫妻之间,举止庄重,很少轻薄,但由于双方无知,不知“忌讳”,在不该行事的时间,或在不该行事的地点,冒昧从事,而遭致死亡的夫妻,其数也很多。

因此,古时候,朝廷官府,对每月的“房事”忌讳日,都有人进行专门转载,并负责抄录发放到百姓家户当中,同时,在忌讳日的当晚,衙门也有专人在大街小巷敲打“铎铃”以示警告,令成人们于此日要严肃威仪,不可轻薄,止欲戒色。这项护生活动,国家把它当做一项非常重要的政务来抓,古圣王爱民之诚意,可以说到了 “无微不至”的地步!我常说:“世间人民,十分之中,由色欲直接而死者,有其四分。间接而死者,亦有四分,这个四分是由于色欲亏损,受别种感触而死。然而世间还活著的人,无不把这些人的死因都归于“天命”。世间人怎么会知道,凡贪色而死者,都不是“命该如此”。顺“天命”而死的人,也就是说,命中该活多大岁数,就活到了多大岁数的人,都是居心清贞,不贪欲事的人。凡贪色者,都是在自残身命,自短寿命。你自残生命,怎么能叫“命该如此”呢?

九毒日期间务必要戒除房事,即农历五月的初五、初六、初七、十五、十六、十七以及二五、二六、二七这九天为九毒日,千万不要认为这是迷信。古人通过内观发现,农历五月时节乃天地交泰、阴阳相争死生分判之时,是为毒月,其中更有九天是伤身损气耗精元的日子,被古人称为九毒日,而端午正是九毒日之首,九毒日最不能做什么,最要命的就是不能房事。

至于依命而生,依命尽而死的人,不过十分之一二分而已。

由此可知,天下有一多半人都冤枉死于色欲。此祸之烈,世无有二,可不哀哉!?可不畏哉!?(现代人只看到地震,海啸等天灾人祸的惨烈,不知道“色淫”所带来的灾难比地震海啸等所带来的灾难更惨烈!没有把欲色所造成的灾祸纳入自己的视线,甚至对此一无所知,岂不可怜?如果没有圣贤人的指点,我们怎么能知道这桩事情?所以,有缘知道此事的人,能够接受这一事实的人,都是世间有福报的人———注)

世间人,不费一分钱,不出一点力,只要能知道“戒淫止色”,就能得到如下“善果或善报”:一者,具足至高之德行;二者,享无穷之安乐;三者,给子孙后代留下无穷之福荫;四者,使自己“来生”得贞良之眷属。

夫妇正淫,前已略说利害,今且不论。至于邪 淫之事,所谓邪淫,是指,与合法配偶之外的一切男、女,心生淫欲,进而身行其事者,统称邪淫。纵然是夫妇,若非时,非处,非地行淫,也是邪淫!不可不知。

邪淫之事:无廉无耻,极秽极恶,是用人身,行畜牲事;世间的正人君子和有福德的人,决定把艳女妖魅的勾引,妖姬的献媚,看做是莫大的祸殃而忿力拒之!拒色淫的果报,必然是福曜照临,皇天眷佑;相反的,世间的小人和福薄德劣的人,决定把艳女妖魅的勾引,妖姬的献媚,看做是莫大的幸福而痴喜纳之!其果报,必然是灾星驾临,鬼神诛戮,各种意想不到的灾祸随即发生。(世间发生的奇祸,如夫妇两人饭后散步于街道,突然被车撞死身亡,殊不知此祸与“邪淫”有关?世人不可不警惕!——注)

色欲邪淫是祸,君子则因祸而得福,小人则因祸而加祸。所以,太上老君说:‘祸福无门,唯人自召。’世人在女色邪淫“关头”,不能彻底看破,愚痴行事。这是拿“至高之德行,至大之安乐,以及子孙无穷之福荫和来生贞良之眷属”做老本儿,把无量“现世和来生”福报,瞬间断送在俄顷之欢娱间!哀哉可叹!

安士先生的“欲海回狂”一书,分门别类,逐条详述,文笔非凡,雅俗同观,劝诫恳切,把古今 “不淫获福,犯淫致祸”的案例,原原委委,详悉备书,大声疾呼,不遗余力,暮鼓晨钟,发人深省。一心只想让举世同伦,共享福乐,各尽天年而后已。

当知此书,虽为“戒淫”而写,书中所讲的“义与道”,所述“经国治世,修身齐家,穷理尽性,了生脱死之法”也都非常详尽圆满。读者,若善为领会,神而明之,即:专心学习,深明其义,则左右逢源,触目是道。其忧世救民之心,可谓至深至切矣。因此,印光于民国七年,特刊《安士全书》板于扬州藏经院;民国八年又刻《欲海回狂》,《万善先资》二种单行本;民国十年又募印缩小本《安士全书》。计画筹备印数十万册,偏布全国。但因“人微德薄,无由感通”只印了四万册而已。而中华书局私印出售者(为牟利而私印),亦近二万册。杭州、汉口,也有人仿制排版,所印之数,当亦不少。兹有江苏太仓,吴紫翔居士,念世祸之频繁和惨烈,加上,世间当代崇洋新学派,提倡“废伦废节”,专主自由爱恋,如决江堤,任其横流,导致社会上青年男女,同陷于无底欲海漩腹之灾祸中,遂发心广印《欲海回狂》,施送社会各界,以期挽回狂澜。当然,只有众志,才能成城,众擎才能易举。所以,恳祈海内仁人君子,大发救世之心,量力印送,并劝有缘人,普遍流通。又祈世间人,父诲其子,兄勉其弟,师诫其徒,友告其侣,使得人人皆知“色欲邪淫”之祸害,立志如山,守身如玉,不但不犯邪淫,即夫妇正淫,亦知节制和忌讳。如此,不久的未来,将见社会上“鳏、寡、孤、独”愈来愈少,人人富寿康宁。

世人各各当知:自身与家庭,因“止色戒淫”而得清吉富贵;国界边疆,因“止色戒淫”而得安宁久远。因止色戒淫,使“秽德”转为“懿德”,“灾殃”变作“吉祥”。最终毕竟不花一分钱,不劳一点力,而得此美满之效果。世间仁人君子,善良之人,想必“当仁不让,而乐为之”也。上述止色戒淫之大义,以奉献社会及同仁。

附录:《懿德堪钦》元朝,秦昭,扬州人。二十来岁那一年,准备到京城游玩。上船后正要开船,他的朋友邓某人,赶来为其持酒送行。正在喝酒间,突然有一绝色女子也到了船上,邓某令该女拜见秦昭,并介绍说:‘此女原是个女仆,我为京城某部某大人所买,将做小妾。想乘君之便,希望把此女帮我带到京城。’秦昭再三婉言拒绝不肯。邓某不高兴地说:‘你为什么这样固执,不就是一个女子吗,路上你若不能把持自己,此女即归你了,不过二千五百块钱而已。以后我再为某大人找合适的。为了朋友,这点儿事算什么?’秦昭不得已而答应下来。当时季节已是酷热之夏,蚊虫很多,此女苦于没有蚊帐,被蚊虫叮咬厉害。秦昭没办法,只得让此女同寝于己怅中。从内河至京城,历经数十日,二人夜夜同住于一帐中。

来到京城,秦昭先把此女安顿到店主娘那里,自己又亲自拿著邓某的介绍信寻访某大人。找到之后,此大人问秦昭:‘一路上,你可曾带家眷否?’。昭曰:‘兄我一人。’其人勃然而温怒于面,脸色很难看。然,因有邓某之书信,不得已,勉强令下属把此女接到家中。至夜,方知此女末破身。该大人“惭感不已”。第二天,马上写书信,答谢邓某,书中大赞“秦昭之德行”。随后,前往秦昭处拜见。感慨地说到:‘阁下真盛德君子也,千古少有!昨日,我非常怀疑,对你不放心。真乃 “以小人之腹”测“君子之心耳”,惭感无既!’

[批]:秦昭之心,若不是明了通达“人本无欲”之理,若不能尽守“天理人伦”之道德,与此绝色女子,日同食,夜同寝,经数十日之久,能无情欲乎哉?秦昭固为盛德君子,此女亦属贞洁淑媛。懿德贞心,令人景仰!因附于此,用广流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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