樵阳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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孚佑帝君纯阳吕祖《樵阳经》序

《樵阳经》乃三天秘旨付与樵阳子。

新建有樵阳市,即地为号,因以名经。帝命吾与都仙许祖授之樵阳,得其经,遵而修之,以成内外二丹,已造大觉地位。天诏未下,八百未齐,升期未及耳。因地得号,众以“樵阳子”称之,因自号焉。

乃八百之魁首也,诸真多出其门。周游遍度,功高诸弟,八百之徒未有能过之者,故以樵阳为首。然光天之下,夷夏足迹,岂能遍及,岂能人人指授、方方耳提?故仗是经,递相传授,即樵阳之授受同。

吾承帝命,主教五陵,作选仙会长。其间有履历未及者,吾命诸真各代指授,转以授尔,尔其恭承帝命,仰副都仙,凡可度者,以《樵阳经》授之,如出于樵阳同。代吾度者,亦不下樵阳子,都皆授之《樵阳经》。我惓惓反覆,历洪都,来松下(今西山万寿宫有吕祖亲笔题“偶来松下”四字),详明宗旨,吐露丹沙,良有以也。尔当自勉,大奋刚刀一断,为出头好汉,成宗作祖,使此神此身,万劫不坏,为万代瞻仰,度无量边众生,不负此佳期,亦千载一奇遇也。

夫此经所载,乃玉液金液、内外二大丹头,此大道法,非是傍门小术,乃最上一乘之道,不二法门。火候详的,药物真正,池鼎炉灶精微,由下手以至了手,由内丹以及外丹。依此行持,一步步直抵金仙,与轩辕老君并驾,列圣齐肩。形神俱妙,与道合真,万劫长存,超乎三界。天地闭塞我独全神,天地重开我独原性。元会不能穷其算,宇宙不能及其年。化育天地而不为天地化育,主宰乾坤而乾坤直我竖立。是从此一点真金,虚无妙有,生天生地之真种子,成无量金刚,结不坏玉果。聚则成形,散则成气,出有入无,升天达地,莫不从此经中来。

此经直指玄玄,无不详尽,犹如口授。非为八百仙徒,上天不肯形之笔札;非膺帝命,不敢尽陈口吻。圣圣心心,真真实实,万典千经,皆已囊尽。可澄心息念,细细穷研,自能融会宗旨,作他日传度衍法主柄。内丹玉液工夫,自能贯串骨髓,金仙之地立达。

此道自垂始以来,传度黄帝、孔子、老君、释迦,最上一乘妙法,通儒、释、道三教。外此皆二乘下品,易遇难成,非大有缘,不肯屡屡细陈。今之三教,忘其根宗,不达合一之旨,互相诋毁,各鼓簧其舌,以眩惑愚夫愚妇之听闻,而贤智亦因而移之。儒流每藉口欲正人心之伦为首,不知释迦罗瞻亦有室家之别、父子之恩,鸠摩罗什亦生二子,老子之子宗为魏相,黄帝四妃二十五子,天师张道陵子孙相传,至今世世不绝,俱有家室,嗣续相传。彼二氏者,何尝弃人伦哉?

嗟乎,修道乃有程限之年,大丈夫孝弟人伦之后,有道则见,无道则隐。苟能内外两忘,洗心泯念,则三年九载,可以立证金仙,何妨在市居朝。惟外丹一节,须择仙山胜地(外金丹地元点化、人元服食、天元拔宅,鸡吞化凤,枯骨成形。)。倘心地未了,则穷年卒岁,犹是凡夫,岂能身外有身、粉碎虚空、白日羽翰耶?若必终身不婚不嗣,而后可成仙作佛,此末世不知道释之宗,而徒尚道释之末。道释亦不知其宗,惟讹尚不婚不嗣者为高,不知儒与道释共宗合一之旨,惟就道释流传之弊,以诋毁二氏,能不见嗤于老子、释迦、孔子耶?

惟求道者不知先天之真精、真炁、真神,而求之凡精、凡气、凡神;不知先天之真银铅汞砂,而求之凡银铅汞砂。五金八石,以阴补阴,犹以死起死,万无事理。大抵惟采无形,可以化有形之体;惟炼无始,可以存有始之真。若非真砂铅银汞,安能化凡砂铅银汞,望五金归真、八石听令乎?自非真神、真炁、真精,性命同出于身内者,安能合形躯、长寿命、出有入无耶?点化尚不能,延形尚不及,焉能望身外有身、刀圭入口白日羽翰乎?

噫,樵阳之名,岂徒地名人号欤?抑樵之为言,采也,取也;阳之为言,水金也。一点阳精,真种子也,生天地人物之父母也。采此一点真阳一画乾金,修合成内外大丹也。俾八百仙徒,寻文悟旨,依经遵炬,照此寻常之典而行,直透金仙大觉地位,飞升天外,直超三界,方无负于樵阳子之授、《樵阳经》之名实,故叙其事,尔其领之。


《樵阳经》

 济一子傅金铨 辑
下手功夫
夫功夫下手,不在作为,作为都是后天。今之道门,多流此弊,故世罕全真。不可着于无为,无为又落顽空,今之释门,多中此弊,故天下少佛子。
此道之不行,由不明也。初功在寂灭情缘,扫除一切杂念,方可下功。除杂念乃是第一着筑基炼己之功也。至功完撒手,亦要克去人欲之私,澄心习静,此心便是天心。
每日先静一时,待身心都安定,气息都和平了,再将双目微闭,垂帘观照心下肾上一寸二分之中,不即不离,勿忘勿助,微微着一些念,凝照于中,耳目都收于中,万念俱泯,一灵独存。此无念之念,谓之正念,乃先天之真念发露处,杂念未萌之始,即真意也,是为真土,又名黄婆。
于此念中,若有若无,不可太执着,又不可太放了,滚滚辘辘,活泼泼地。再将气微微呼上,上不冲心,微微吸下,下不冲肾,悠悠扬扬,一往一来,若亡若存,一照一用。念收紧了些,恐火太炎,有水干之虞。当舒舒闲闲,少放一些。念放纵了,恐水太滥,有火寒之弊,当照顾于中,少收入些。行之一七、二七,自然渐渐两肾火蒸腰俞,暖气日盛,息不用调,自然于上中下不出不入,是为胎息,是为神息,是为真人之息以踵。踵者,深深之义,是为真息,是为归根复命。自然一阖一辟,无形而有机,是为真橐籥、真鼎炉,是为玄牝之门、天地之根。
气处到此时,如花方蕊,如胎方胞,自然真气薰蒸营卫,由尾闾,升夹脊,至泥丸,下鹊桥,过重楼,至绎宫,而落于中丹田,是为河车动,但气至而神未全,非真动也,不可理他,我只微微凝照,守于中宫,一步步自有无限关节,无穷景象,无尽生机,所谓“养鄞鄂”者,此也。
见此一番光景,阴阳方有门户,真气方有升降,乾坤方有往来。行之一月、二月,我神益静,静则无为而神益生,此为炼精化炁之功也。温温火候,既已行之一月、两月,或百日,精神益长,真炁渐盈,血水有余,自然坎离交媾,乾坤会合,神融气畅,一霎时间,真炁混合,自有一阵百脉上冲,是真河车动。
中间若有一点灵光,觉在下丹田,是为结就黍米玄珠,是为种一粒玄珠于泥底,是为“地雷震动山头雨,洗濯黄芽出土来”。此时便是一阳生了,如秋潭夜月,沉沉湛湛,映于碧波之中;如红日初升,隐隐沦沦,照于沧海之内。似露非露,若隐若显。如神龙引水,云腾水涌,云中之电光,地下之海潮。如明月,如朱橘,如金蚕,如流星。种种景象,不可枚举。
方坎离未交,虚无寂静,将神凝照于中,行之百日,功无间断,方得成胎。是为五行配合,水火相交。坎离合一,是之谓二候采取,谓之小周天,谓之前行短;乾坤坎离既交,是谓四候得药,玄珠呈象,神居鼎内,丹光不离,河车逆转,是谓行大周天,谓之行九转大还,谓之后行长。
鼎内丹光不明,须要行配结火。直待鼎内丹光明,方可行大周天火。若早行之,是谓煮空铛,反致烁散将凝之真精气。虚无寂静之中,见此一点性理真机,听他自然上升为妙。才着意采取,便有阻化机。故时至阳生,采取配合,纯是先天自然运用,无中生有,故云:“有作有为皆是幻,无相无形始是玄。”
静里天机,心知神运,自然真气渐著,是名元始祖炁,又名受气生身,一点真阳精也。是为坎离精,是为真种子,是谓水中乾金,是为玄牝。性命未交,神炁未合,此一点真阳尚属两家,隐埋于情识嗜欲之中,无形无朕;性命既交,神炁既合,此一点真炁混而为一,迥露于欲尽情寂之时而有象有精。到此地位,息住于胎,八脉俱停,阳升阴降,时刻无差,千种光华,万般景象。我只微微凝照于中,不出不入,无去无来,任他龙争虎斗,河车运转,天地反覆一番。须臾动极而静,他自然上升,入于开合之中。“温温铅鼎,光透帘帏”,到此时,我只时时照应,绵绵若存,用之不勤,回光返照,以意温温。稳把元神凝照,守住他于丹田,少顷一念不生,他亦止于胞中,惺惺不没,终年不出,是谓封固火候,此安神入鼎工夫。若徒知采取而不知此功,终久行之,总没下落,故有“见龙不识龙,见虎不识虎”之讥。
安神入鼎,一点真机自然长存,到此便是二阳生了。百脉周流,一点惺惺,止在胞中,灿然不没,无去无来,无间无杂,如婴儿之在母腹,无有一念。一路工夫,不可间断,神自为之,自然白雪漫天,黄芽满鼎。自一阳、二阳、三阳,真意灌注,日复一日。一日一周天,从微至著,渐渐盛大。如夜深月正明,天地一轮镜,万籁无声,乾坤寂静景象。直至四阳、五阳、六阳,十月功足,表里虚明,遍体金光,方成纯乾。皆此一点杳冥恍惚真精,凝结积累而成。可以神睹,不可以想象求,一步步自然功成,不可逾越助长。故自一阳生后,神居鼎内,丹光不离,须要真友调护。饮食寒暑,备用一切,不关于心。终日如愚,如鸡抱卵,如龙养珠,念兹在兹,金鼎常暖,玉炉不寒。默守此一点灵光,所谓家家月也。我无为而神自有为,使之渐凝渐结,是为炼气化神。此时名为得丹,仙经谓“一点落黄庭”是也。
神入炁成胎,炁归神结丹。但人杂念少者得丹早,杂念多者得丹迟。在人一刀两断,坐下扫刷之勇猛不勇猛耳。此法易简,回风混合,百日功灵,工夫迅速,捷如影响。得丹之后,只有十月之功耳。三百日火,十个月胎,到此神光返照,内镜朗然。此时百魔俱出,引入他宗,必平常时积功累行,而天神自祐。
结丹之后,有许多景象,皆是平生夙习杂念,至此尽出,皆非正物,非真景象,不可被他引诱,被他惊恐。我只将工夫行之,无有间断,十个月不可使一毫杂念入于中宫,否则恐有丧失,大丹不固矣。
行住坐卧不离这个,大抵只回光返照,凝神入于气穴,一神内守,真息绵绵,用之不勤,不出不入,虚极静笃,灵台寂寂,绛宫惺惺,杂念泯而觉照存,是谓真空。温温火候,自然天机发动,真炁朝元,乾坤反覆。进退有度,动静不逾,时行而行,不得遏止,自然而行也;云收雾卷,皓月孤明,时止而止,不得强行,自然而止也。此乃自然天机,生成造化,非人力所能为也。一着有为,便是后天。内丹火候,自首至尾,只是温温为主,但安神息,一任天然真火。
真火者,真神炁也;候者,无间断也。无间断,无绝续,不出不入,勿忘勿助,绵绵若存,用之不勤。用之不勤,即温温矣。非如外丹有加减之功、运用之法也。
此一点惺惺真机即佛之圆陀陀,见此性即成佛也。仙云“无油灯照十方”,即金丹也。故曰:“得其一,万事毕。”《参同契》曰:“金来归性初,乃得称还丹。”是坎中一点真阳上升,与元神混合于中宫,故曰“性命双修”也。
心火下降,肾水上升。若火不下降,即水不上升。此一点真精,辉辉然,由下田而上中田,由中田而至上田,皆自然造化,不容着一毫智力。
真阴之气,神也,性也,中有之真无也;真阳之气,命也,一点灵光也,无中之真有也。有无相合,神气混融,即丹也,是谓“太乙含真炁”也。
如此行持一路,无有间断,自然百脉俱住,红血化为白膏,河车大定,真气洋溢不动,到此自然金光罩体。此真景象也。渐渐自觉能出入之时,计此十月功足,或飞舞于三关,或身飞于峭壁,或冲升于上院。此身外有身,再不可行前功夫,是谓“天地灵,造化悭,火候足,莫伤丹”者,此也(十月胎圆之功)。
到此只是真空静坐,或一年、二年,三、五年至十年,二、三十年、百年。打破虚空,与太虚等,是谓虚空粉碎。此为炼神还虚之功也。
前功十月既满,须时时照顾婴儿,十步百步,千里万里,以渐而出。倘或放纵,不禁风雪矣。久久行持到壮,透金贯石,入水蹈火,通天达地,去来无碍,隐显莫测,欲一则一,欲百则百,是千万亿化身也。
再行功满,济世拔贫,服炼神丹大药,形神俱妙,白昼飞升,全家拔宅,又在功德之浅深何如耳。如或不服神丹,只是阳神冲举,万劫长存,回视旧骸,一堆粪土。如再修服大丹,刀圭入口,白日羽翰,万劫长存,与宇宙同泰矣。

炼药神功
夫静功在一刻,亦有一刻之有炼精化气、炼气化神、炼神还虚功夫在内,不但十月然也。一时即一日,一日即一月皆然。
坐下闭目存神,大放下身心一场,使心静息调,即是炼精化气之功也。然后微开双目,回光返照,疑神入于气穴,使真息自来自往,内中静极而动,动极而静,无穷景象,无限天机,乃是炼气化神之功也。
如此真炁朝元,阴阳反覆,交媾一番,自然风恬浪静。我于此时将念止于丹田,即是封固火候。此封固功夫,平常时亦行之,非但于一点落黄庭时为然。凡后面行功,静极而动,动极而静之时,皆宜大休歇一场。
临坐完时、起身时,亦少行之。坐而起略止,少顷又大放下身心。闭目大定,大休歇一回方起,即是炼神还虚之功也。
即刻、即时、即日、即月、即年,皆有此三部功夫,不但入圜十月。故曰:“运之一刻一刻之周天,运之一时、一日、一月一年,即有一时、一日、一月、一年之周天也。
然一刻中,上半刻为温,为进火,为阳,为望,为上弦,为朝屯,为春夏;下半刻为凉,为退阴符,为阴,为晦,为下弦,为暮蒙,为秋冬。
一时则有上四刻、下四刻之分,一日、一月、一年皆同也。此之谓“攒簇阴阳五行,一刻之工夫夺一年之气候也”。
 
白玉蟾祖师《樵阳经》后序

 嗟夫,人禀一以生,一存而存,一亡而亡。守一不离,乃可长生。此一非顽空之一,不落有,不落无,不落上下四旁,不偏不倚,乃“性命”二字,真阴真阳而成。分之则为两仪,合之则为太极,太极从无极中来。此一点灵光,生在无极之中,如黍米玄珠,故曰:“一粒黍中藏世界。”实生天、生地、生人、生万物之父母,故曰:“无名天地之始,有名万物之母。”圣人制为金液还丹,名曰“外丹”。采元始祖炁,虚无妙有。真山泽之中,而取日月之精华,乃天地之一,亦吾人之一。采而炼之,制为玉液还丹,名曰“内丹”。此丹采于吾人四大之中、生身受炁之初,抟而混合,乃性命之真精。
圣人知一之源,而从此一点修来,先内后外,以神驭气而成道,即是以性合命而成丹也。寂静虚无,觉照圆满,真空寂镇于中。中者,即玄牝之门,一之安身定命处。故使一点性火下降,而一点灵光真命之水上升,混合于中宫而为一,是为得一之一。得一复忘其一,故曰“得丹”,亦曰“一点落黄庭”,此为内外双修之大旨。
学者惟贵二六时中,六欲不生,万缘顿息,灵台寂寂,绛宫惺惺。从此一点灵机上,刻刻不离照顾。真定,则行住坐卧,无往而非道。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,造次必于是,颠沛必于是者此也;戒慎乎其所不睹,恐惧乎其所不闻者此也;终日醺醺如醉汉,悠悠只守洞中春者此也;观自在菩萨者此也。
今天地大劫,八百升腾之日,圣道大明之时,故此一着尽性致命之功,上天为八百开辟,泄三天之秘密,著作丹经,指明内外,命吾吕祖帝君、许祖都仙,授之樵阳。
九年学就大还丹,三年炼成外金液。阐扬正道,尽露真传,以授八百,故目三个经曰《樵阳经》。传是经者,皆在有缘,累劫修来。如幸逢之,即樵阳之授受也。故经之首,以玉液内丹为冠。“内丹成,外丹就”,必也。有圣人之体,然后可以行圣人之用。以性招命,以神驭气,以炁归神,性命双修,名曰“玉液还丹”。
养性而不堕于空,命在其中;守母而复归于朴,性在其中。斯性命两全。然虽身外有身,犹未尽其妙,从此三年九载,一朝粉碎虚空,直超三界,斯为了手矣。
 
 
许旌阳真君《龙沙谶记》

君曰:“吾上升去一千四百四十年后,有洪都龙沙入城,柏枝扫地,金陵火烧报恩寺,骊龙下地来地陵,沙涌钱塘江,黄河澄清,暴水冲灞桥断濠,复筑满灞桥作路,潭水剑龙腾空出辅圣仙,在延平金山,石生石塔,禅僧脱胎,流迹古心塔,四川古柏显神。五陵之内,采金烹矿,洪水涨濠。当此时也,吾道当兴,首出者,樵阳子也。八百地仙,相继而出。逐蛟至洪都,而大会聚矣。谶曰:‘维木维猴,吾心甚忧。洪洚北决,疫瘴南流。沙井涨遏,孽其浮游。若人斯出,生民之庥。’”

强圉大囦献涂月许逊记


按:此即神霄伏蛟铁券之词,其文铸于铁柱,役鬼神而造之,非金非石,钩锁地脉,使不倾陷。强圉,丁也;大囦献,亥也;涂月,十二月也。皆支干之异名。真君生于汉后主延熙二年己未,是年为吴大帝赤乌二年。至东晋成帝咸和二年丁亥,真君年八十九岁,后四十七年飞升,涉世百三十六年。洪都今在南昌府,古之豫章,即江西省城。《谶》记于千四百年前,今日龙沙入城,侵及豫章,江中心忽生沙洲,长十余里,名曰“新洲”,与沙井相对,但未掩过耳。真君飞升于东晋孝武帝宁康二年甲戌,至今道光三年癸未,值千四百五十三年。豫章童谣云:“沙拥章江口,神仙满街走。”时世之来,愿与同志共勉之。
颂曰:“五陵无限人,密诵《松沙记》。龙沙虽未合,气象已虚异。昔时云水路,今作沧桑地。坛树拂低枝,因缘时节至。首出樵阳君,八百欣同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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